第216章這就是骯臟的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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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這就是骯臟的大人嗎？！
看著眼前的兩個五條老師，虎杖悠仁蒙了。
這時兩個五條悟扔掉手裏的禮花筒，臉上洋溢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笑容，一個說：“要不要猜猜誰是真正的五條老師？”另一個五條也跟著說：“猜對了就請你去中華街吃飯。”
虎杖悠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但下一秒卻懷疑說：“五條老師不會像上次一樣，說是去六本木結果卻把我們帶去廢棄大樓，像那樣敷衍我吧？”
“怎麽會呢～”
“是真的去中華街哦，老師請客！”
“所以要不要猜一猜呢，悠仁？”
“是你一直想去的中華街哦。”
兩個五條悟各自擺著不同的pose站在虎杖悠仁的面前，異口同聲說：“提問，誰才是虎杖悠仁真正的五條老師？”
“呃……”虎杖悠仁面色迷茫的在兩個五條悟的身上來回掃視。
對面的兩個人一個穿著黑色的咒高制服，一個穿著白色褲子和藍色襯衫，除了衣服不同，他們擁有著一模一樣的長相、相同的身高、同樣豎起來的白毛、以及戴著質地相同的黑色眼罩，甚至連性格和聲音也完全沒有區別。
到底哪一個是五條老師？虎杖悠仁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燒熱了，完全看不出來啊！
穿著黑色制服的五條悟臉上露出難過表情，“哎，還沒猜出來嗎？”
“居然連自己的老師是誰都認不出來，真是太讓老師傷心了。”穿著休閑裝的五條悟用JK的語氣指責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哪個都很像。
猶豫不決中他忽然靈機一動，看向一旁圍觀看熱鬧的吉野順平、中島敦、夏油傑和魏爾倫，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出點兒線索。
只可惜吉野順平一臉冷酷地表示：“我也剛來，不知道誰是誰。”
中島敦抱歉地對虎杖悠仁笑笑，也說：“五條桑和禦子就連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樣，即使是我也分不出來。”
“嗯，是誰呢？”夏油傑一臉無辜，完全是看他笑話的樣子。
而魏爾倫則坐在一旁優雅地喝著紅茶，對他們那邊的鬧劇熟視無睹。
虎杖悠仁：“……”看來從這些人身上發現線索是不可能的了，能不能讓五條老師請客去中華街吃大餐，還得靠他自己！
……但是他完全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啊！
最終他指著身穿休閑裝的五條悟說：“五條老師是咒高的老師，所以會穿教師制服，所以很明顯這位穿休閑裝的不是五條老師……但、是！僅僅從衣服上來分人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制服肯定是五條老師用來誤導人的道具，那麽從這點上分析穿著休閑服的人是真正的五條老師的可能性更大！”
休閑裝的五條悟豎起剪刀手，對另一個五條悟說：“耶～看來是我勝利了？”
“不不不！”虎杖悠仁打斷他，又堅定地看著穿著黑色制服的五條悟說：“可是以五條老師糟糕的性格來說，完全有可能故意這樣混淆視聽……”
“餵！”穿著休閑服的五條悟不滿地叫了一聲。
可惜被虎杖悠仁直接無視，他指著身穿制服的五條悟說：“就確定是你了，五條老師！”
身穿制服的五條悟開心地拍掌，讚美說：“精彩精彩！那麽我們就恭喜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臉上露出自滿的笑容。
身穿制服的五條悟說：“猜錯了！”
“哎？！”虎杖悠仁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穿著休閑裝的五條悟。
穿著休閑裝的五條悟同情地看著虎杖悠仁，假惺惺地搖頭說：“遺憾，悠仁沒有認出來老師，老師超～級傷心的，所以中華街不去了。”
“啊啊啊啊……”虎杖悠仁失落地跪在地上，整個人仿佛失去顏色。
“哈哈哈哈！”另一邊的五條禦笑得十分開心，走過去把虎杖悠仁拽起來說：“沒關系哦，那個小氣的五條老師不請客的話，就由我這個更加成熟大度的五條老師請客吧，悠仁想吃什麽？”
虎杖悠仁一下子恢覆精神，崇拜地看著五條禦，“哎，真的？”
“當然、當然，就用這張卡結賬吧！”五條禦笑嘻嘻地拿出一張小田切看見後絕對會十分眼熟的信用卡。
“哼。”魏爾倫哼笑一聲，顯然也看出來了。
這時虎杖悠仁用好奇的目光在兩個五條身上掃視，乖巧地舉起手問：“那個，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麽會出現兩個五條老師？有絲分裂？覆制人？或者——其實五條老師是雙胞胎，一開始就有兩個但我們誰都不知道？”
“噗噗～完全猜錯了。”五條悟用手掌在虎杖悠仁的腦袋上砍了一下，在虎杖悠仁捂著腦袋“哎喲”一聲後說：“這個設定超～科幻的，哪怕是老師我也覺得超級很神奇，那就是——”
五條禦默契地接話：“平、行、世、界。”
魏爾倫忽然把紅茶放下，感興趣地問五條禦：“難道那邊的世界，也有一個我嗎？”
“不知道，畢竟我完全沒有關註過橫濱的事情。”五條禦回答他。
魏爾倫不甘心說：“我可是世界聞名的殺手，哪怕不去關註，以你的身份過多過少也應該知道一些我的事情吧？”
“哎？”殺手！！虎杖悠仁目光炙熱地看著魏爾倫，沒想到這位梳著金色辮子、看起來優雅瘦弱的外國人，竟然是殺手？！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真的殺手！
五條禦沒什麽歉意地說：“可以說是術師的傲慢吧，我們不太會去關註圈子外的人和事。”
夏油傑吐槽他：“我看是你的傲慢吧。”
“嗯，這也沒錯。”五條禦完全沒有想要否認。
不過這些對於虎杖悠仁來說並不重要，他現在最好奇的就是：“所以這次真的是五條老師們的惡作劇嗎，說是來調查電影院事件……其實是娜娜明和伊地知先生是故意甩開我的吧，他們自己去調查電影院事件，然後把我騙到這邊來？”
五條悟搖著手指說：“不是哦，電影院事件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哎？”虎杖悠仁之前完全沒想過這個可能。
吉野順平也說：“電影院事件裏死掉的三個男子高中生實際上還活著，案件也是偽造的，甚至就連在電影院裏留下殘穢的咒靈也是夏油桑的術式。”
五條禦還說：“七海和伊地知也是知道的。”
所以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真相嗎？虎杖悠仁明顯楞了一下，但他的情緒卻沒有太大的波動，而是很自然的就接受了，並坦然地問五條悟：“為什麽？如果是惡作劇的話也太誇張了吧，即使是五條老師也不會輕易地開這樣的玩笑吧，所以……為什麽？”
他看著五條悟的眼神中依然是百分百的信任。
五條悟笑了一下，接著為了烘托氣氛，他特意壓低聲音說：“因為這是一個陷阱，一個抓捕千年來最惡詛咒師的陷阱！”
“哇——”虎杖悠仁配合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心裏卻在想：陷阱？什麽陷阱？
就在五條悟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夏油傑忽然插嘴說：“最惡嗎？我還以為‘最惡的詛咒師’這個名頭是咒高用來形容我的。”
五條悟的話停了下來，看向微笑著的夏油傑。
他當然沒有忘記夏油傑現在已經不是咒術師而是詛咒師的事實，他只是不想記起。
虎杖悠仁腦子裏充滿問號地看向夏油傑，最惡？詛咒師？這個和尚是詛咒師？？
“哈哈哈哈，說什麽呢傑，有羂索在，你還想要‘最惡詛咒師’的名頭嗎？你這家夥愛出風頭的性格倒是一點也沒變啊。”五條禦忽然笑著摟住夏油傑的肩膀，親你而自然的動作，似乎將剛才略顯僵硬的氣氛一下子打破了。
“我看你才沒變吧，幼稚。”夏油傑推開五條禦。
虎杖悠仁好奇地看著兩人問：“五條老師和這位夏油桑是朋友嗎？”
五條悟站到夏油傑的另一邊，摟住夏油傑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拉過來，頭頂著頭微笑說：“是摯友哦，我唯一的摯友。”
夏油傑笑了一下，算是默認這句話。
“我懂、我懂。”這時魏爾倫跟著點頭，感同身受說：“就像我和蘭波一樣。”
知道那兩個人實際上是什麽關系的五條禦：“……”
剛才見過蘭堂和魏爾倫是怎麽相處的、進而猜出來他們真實關系的五條悟，立刻甩臟東西一樣推開夏油傑，辯解說：“No，No No No，我和傑只是普、通、的摯友關系，才沒有那麽覆雜。”
虎杖悠仁感到莫名其妙，“什麽意思，還有不普通的摯友關系嗎？”
夏油傑：“……？”糟糕，他好像聽懂了。
“我知道了！”但轉瞬之間，智商和情商雙高的虎杖悠仁立刻明白過來，並用一臉爽朗的笑容舉例子說：“就比如像這邊這位平行世界的五條老師和小田切桑的關系那樣吧？雖然是摯友，但是會在彼此的身上塗滿對方的咒力那樣。”
“噗——”剛坐到魏爾倫身邊，喝一口紅茶壓壓驚的夏油傑在聽見虎杖悠仁的話後，形象全毀的把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飛濺的茶水在觸碰到離他最近的魏爾倫之前，就被魏爾倫身上浮現出來的紅色異能擋住，一顆顆茶色的水珠漂浮在半空中，就像是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托舉著一樣。
虎杖悠仁驚訝地看看他又看看五條悟，難道這位外國人先生也有無限嗎？
魏爾倫嫌棄地控制著異能將茶水送到水池，並從夏油傑的身邊躲開，坐到沙發另一邊。
夏油傑此時完全無暇顧及魏爾倫明晃晃的嫌棄行為。
他被茶水嗆到嗓子後連連咳嗽好幾聲，才僵硬著轉頭、不敢相信地看著虎杖悠仁說：“等等，虎杖君，你剛剛說什麽我好像沒聽清……？”
虎杖悠仁特別自然地對他說：“嗯？就是上次我們見到小田切桑的時候，五條老師說小田切桑的身上全是他的咒力，所以五條老師就順勢裝作是這位平行世界的五條老師然後和小田切桑……”
“我問的不是這個！”夏油傑打斷他的長篇大論，瞪著眼睛說：“我是說你剛才說什麽，你說小田切身上，咳咳，全是悟的咒力？？”
他忍不住去看五條禦，發現後者在微笑；他又看向五條悟，這位也是一臉迷之微笑。
夏油傑：“……”不好的預感咚咚地上升了。
而虎杖悠仁十分激動地說：“對啊，五條老師說小田切桑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咒力呢，超級厲害對不對？我完全想象不到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如果你想象得到那就糟糕了！！夏油傑忍不住用質疑地眼神看著五條禦。
結果五條禦很淡定地說：“成年人嘛。”⊕
夏油傑不敢相信，掙紮說：“你不是說你們只是朋友？！”
五條禦的神態和語氣依然從容：“生理需求。”
夏油傑倒吸一口涼氣，差一點兒沒把手裏的茶杯握碎。這個解釋誰信啊，反正他不信，而且他相信夜蛾老師和硝子也肯定不會相信！
虎杖悠仁楞了一下，接著忽然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
純情的男子高中生的臉立刻紅成一個熟透的番茄，並在心裏抱頭尖叫：哇啊啊五條老師上次居然騙了他們！！嘴上說什麽也沒有，但其實是什麽都發生了是嗎，絕對是什麽都發生了！糟糕，實在是太糟糕了，這就是骯臟的大人嗎？！
“……哎？”忽然想到什麽的虎杖悠仁看向五條禦，又看看五條悟，單純地問道：“所以五條老師是喜歡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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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兩個五條老師，虎杖悠仁蒙了。
這時兩個五條悟扔掉手裏的禮花筒，臉上洋溢著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笑容，一個說：“要不要猜猜誰是真正的五條老師？”另一個五條也跟著說：“猜對了就請你去中華街吃飯。”
虎杖悠仁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但下一秒卻懷疑說：“五條老師不會像上次一樣，說是去六本木結果卻把我們帶去廢棄大樓，像那樣敷衍我吧？”
“怎麽會呢～”
“是真的去中華街哦，老師請客！”
“所以要不要猜一猜呢，悠仁？”
“是你一直想去的中華街哦。”
兩個五條悟各自擺著不同的pose站在虎杖悠仁的面前，異口同聲說：“提問，誰才是虎杖悠仁真正的五條老師？”
“呃……”虎杖悠仁面色迷茫的在兩個五條悟的身上來回掃視。
對面的兩個人一個穿著黑色的咒高制服，一個穿著白色褲子和藍色襯衫，除了衣服不同，他們擁有著一模一樣的長相、相同的身高、同樣豎起來的白毛、以及戴著質地相同的黑色眼罩，甚至連性格和聲音也完全沒有區別。
到底哪一個是五條老師？虎杖悠仁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燒熱了，完全看不出來啊！
穿著黑色制服的五條悟臉上露出難過表情，“哎，還沒猜出來嗎？”
“居然連自己的老師是誰都認不出來，真是太讓老師傷心了。”穿著休閑裝的五條悟用JK的語氣指責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哪個都很像。
猶豫不決中他忽然靈機一動，看向一旁圍觀看熱鬧的吉野順平、中島敦、夏油傑和魏爾倫，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出點兒線索。
只可惜吉野順平一臉冷酷地表示：“我也剛來，不知道誰是誰。”
中島敦抱歉地對虎杖悠仁笑笑，也說：“五條桑和禦子就連身上的味道都一模一樣，即使是我也分不出來。”
“嗯，是誰呢？”夏油傑一臉無辜，完全是看他笑話的樣子。
而魏爾倫則坐在一旁優雅地喝著紅茶，對他們那邊的鬧劇熟視無睹。
虎杖悠仁：“……”看來從這些人身上發現線索是不可能的了，能不能讓五條老師請客去中華街吃大餐，還得靠他自己！
……但是他完全看不出來、看不出來啊！
最終他指著身穿休閑裝的五條悟說：“五條老師是咒高的老師，所以會穿教師制服，所以很明顯這位穿休閑裝的不是五條老師……但、是！僅僅從衣服上來分人實在是太簡單了，所以制服肯定是五條老師用來誤導人的道具，那麽從這點上分析穿著休閑服的人是真正的五條老師的可能性更大！”
休閑裝的五條悟豎起剪刀手，對另一個五條悟說：“耶～看來是我勝利了？”
“不不不！”虎杖悠仁打斷他，又堅定地看著穿著黑色制服的五條悟說：“可是以五條老師糟糕的性格來說，完全有可能故意這樣混淆視聽……”
“餵！”穿著休閑服的五條悟不滿地叫了一聲。
可惜被虎杖悠仁直接無視，他指著身穿制服的五條悟說：“就確定是你了，五條老師！”
身穿制服的五條悟開心地拍掌，讚美說：“精彩精彩！那麽我們就恭喜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臉上露出自滿的笑容。
身穿制服的五條悟說：“猜錯了！”
“哎？！”虎杖悠仁大驚失色，不敢置信地看向穿著休閑裝的五條悟。
穿著休閑裝的五條悟同情地看著虎杖悠仁，假惺惺地搖頭說：“遺憾，悠仁沒有認出來老師，老師超～級傷心的，所以中華街不去了。”
“啊啊啊啊……”虎杖悠仁失落地跪在地上，整個人仿佛失去顏色。
“哈哈哈哈！”另一邊的五條禦笑得十分開心，走過去把虎杖悠仁拽起來說：“沒關系哦，那個小氣的五條老師不請客的話，就由我這個更加成熟大度的五條老師請客吧，悠仁想吃什麽？”
虎杖悠仁一下子恢覆精神，崇拜地看著五條禦，“哎，真的？”
“當然、當然，就用這張卡結賬吧！”五條禦笑嘻嘻地拿出一張小田切看見後絕對會十分眼熟的信用卡。
“哼。”魏爾倫哼笑一聲，顯然也看出來了。
這時虎杖悠仁用好奇的目光在兩個五條身上掃視，乖巧地舉起手問：“那個，我有一個疑問，為什麽會出現兩個五條老師？有絲分裂？覆制人？或者——其實五條老師是雙胞胎，一開始就有兩個但我們誰都不知道？”
“噗噗～完全猜錯了。”五條悟用手掌在虎杖悠仁的腦袋上砍了一下，在虎杖悠仁捂著腦袋“哎喲”一聲後說：“這個設定超～科幻的，哪怕是老師我也覺得超級很神奇，那就是——”
五條禦默契地接話：“平、行、世、界。”
魏爾倫忽然把紅茶放下，感興趣地問五條禦：“難道那邊的世界，也有一個我嗎？”
“不知道，畢竟我完全沒有關註過橫濱的事情。”五條禦回答他。
魏爾倫不甘心說：“我可是世界聞名的殺手，哪怕不去關註，以你的身份過多過少也應該知道一些我的事情吧？”
“哎？”殺手！！虎杖悠仁目光炙熱地看著魏爾倫，沒想到這位梳著金色辮子、看起來優雅瘦弱的外國人，竟然是殺手？！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他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看見真的殺手！
五條禦沒什麽歉意地說：“可以說是術師的傲慢吧，我們不太會去關註圈子外的人和事。”
夏油傑吐槽他：“我看是你的傲慢吧。”
“嗯，這也沒錯。”五條禦完全沒有想要否認。
不過這些對於虎杖悠仁來說並不重要，他現在最好奇的就是：“所以這次真的是五條老師們的惡作劇嗎，說是來調查電影院事件……其實是娜娜明和伊地知先生是故意甩開我的吧，他們自己去調查電影院事件，然後把我騙到這邊來？”
五條悟搖著手指說：“不是哦，電影院事件從一開始就是假的。”
“哎？”虎杖悠仁之前完全沒想過這個可能。
吉野順平也說：“電影院事件裏死掉的三個男子高中生實際上還活著，案件也是偽造的，甚至就連在電影院裏留下殘穢的咒靈也是夏油桑的術式。”
五條禦還說：“七海和伊地知也是知道的。”
所以只有他一個人不知道真相嗎？虎杖悠仁明顯楞了一下，但他的情緒卻沒有太大的波動，而是很自然的就接受了，並坦然地問五條悟：“為什麽？如果是惡作劇的話也太誇張了吧，即使是五條老師也不會輕易地開這樣的玩笑吧，所以……為什麽？”
他看著五條悟的眼神中依然是百分百的信任。
五條悟笑了一下，接著為了烘托氣氛，他特意壓低聲音說：“因為這是一個陷阱，一個抓捕千年來最惡詛咒師的陷阱！”
“哇——”虎杖悠仁配合的露出驚訝的表情，心裏卻在想：陷阱？什麽陷阱？
就在五條悟還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夏油傑忽然插嘴說：“最惡嗎？我還以為‘最惡的詛咒師’這個名頭是咒高用來形容我的。”
五條悟的話停了下來，看向微笑著的夏油傑。
他當然沒有忘記夏油傑現在已經不是咒術師而是詛咒師的事實，他只是不想記起。
虎杖悠仁腦子裏充滿問號地看向夏油傑，最惡？詛咒師？這個和尚是詛咒師？？
“哈哈哈哈，說什麽呢傑，有羂索在，你還想要‘最惡詛咒師’的名頭嗎？你這家夥愛出風頭的性格倒是一點也沒變啊。”五條禦忽然笑著摟住夏油傑的肩膀，親你而自然的動作，似乎將剛才略顯僵硬的氣氛一下子打破了。
“我看你才沒變吧，幼稚。”夏油傑推開五條禦。
虎杖悠仁好奇地看著兩人問：“五條老師和這位夏油桑是朋友嗎？”
五條悟站到夏油傑的另一邊，摟住夏油傑的脖子把他的腦袋拉過來，頭頂著頭微笑說：“是摯友哦，我唯一的摯友。”
夏油傑笑了一下，算是默認這句話。
“我懂、我懂。”這時魏爾倫跟著點頭，感同身受說：“就像我和蘭波一樣。”
知道那兩個人實際上是什麽關系的五條禦：“……”
剛才見過蘭堂和魏爾倫是怎麽相處的、進而猜出來他們真實關系的五條悟，立刻甩臟東西一樣推開夏油傑，辯解說：“No，No No No，我和傑只是普、通、的摯友關系，才沒有那麽覆雜。”
虎杖悠仁感到莫名其妙，“什麽意思，還有不普通的摯友關系嗎？”
夏油傑：“……？”糟糕，他好像聽懂了。
“我知道了！”但轉瞬之間，智商和情商雙高的虎杖悠仁立刻明白過來，並用一臉爽朗的笑容舉例子說：“就比如像這邊這位平行世界的五條老師和小田切桑的關系那樣吧？雖然是摯友，但是會在彼此的身上塗滿對方的咒力那樣。”
“噗——”剛坐到魏爾倫身邊，喝一口紅茶壓壓驚的夏油傑在聽見虎杖悠仁的話後，形象全毀的把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飛濺的茶水在觸碰到離他最近的魏爾倫之前，就被魏爾倫身上浮現出來的紅色異能擋住，一顆顆茶色的水珠漂浮在半空中，就像是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托舉著一樣。
虎杖悠仁驚訝地看看他又看看五條悟，難道這位外國人先生也有無限嗎？
魏爾倫嫌棄地控制著異能將茶水送到水池，並從夏油傑的身邊躲開，坐到沙發另一邊。
夏油傑此時完全無暇顧及魏爾倫明晃晃的嫌棄行為。
他被茶水嗆到嗓子後連連咳嗽好幾聲，才僵硬著轉頭、不敢相信地看著虎杖悠仁說：“等等，虎杖君，你剛剛說什麽我好像沒聽清……？”
虎杖悠仁特別自然地對他說：“嗯？就是上次我們見到小田切桑的時候，五條老師說小田切桑的身上全是他的咒力，所以五條老師就順勢裝作是這位平行世界的五條老師然後和小田切桑……”
“我問的不是這個！”夏油傑打斷他的長篇大論，瞪著眼睛說：“我是說你剛才說什麽，你說小田切身上，咳咳，全是悟的咒力？？”
他忍不住去看五條禦，發現後者在微笑；他又看向五條悟，這位也是一臉迷之微笑。
夏油傑：“……”不好的預感咚咚地上升了。
而虎杖悠仁十分激動地說：“對啊，五條老師說小田切桑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咒力呢，超級厲害對不對？我完全想象不到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如果你想象得到那就糟糕了！！夏油傑忍不住用質疑地眼神看著五條禦。
結果五條禦很淡定地說：“成年人嘛。”⊕
夏油傑不敢相信，掙紮說：“你不是說你們只是朋友？！”
五條禦的神態和語氣依然從容：“生理需求。”
夏油傑倒吸一口涼氣，差一點兒沒把手裏的茶杯握碎。這個解釋誰信啊，反正他不信，而且他相信夜蛾老師和硝子也肯定不會相信！
虎杖悠仁楞了一下，接著忽然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
純情的男子高中生的臉立刻紅成一個熟透的番茄，並在心裏抱頭尖叫：哇啊啊五條老師上次居然騙了他們！！嘴上說什麽也沒有，但其實是什麽都發生了是嗎，絕對是什麽都發生了！糟糕，實在是太糟糕了，這就是骯臟的大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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